讽刺小品《过年》(精选多篇)

时间:2024-12-04 19:38:59
讽刺小品《过年》(精选多篇)[此文共10981字]

第一篇:讽刺小品《过年》

讽刺小品《过年》

表演者:

老头:一个在城市打工的上了年纪的老者,不乏幽默与机智;

年青人:一个倚靠着“死魂灵”生活的青年;

厂长:一个自以为是,被迫作秀的所谓领导;

女秘书:一个娇揉造作的女人;

布景:工人家属区,七楼,室内的摆设十分的简单:一张床,床边是沙发,沙发的旁边是

桌子,桌子上摆放了一个老头的相片,一部电话;

时间:2014年大年初一早上;

内容:年青人从右上,后边跟了一个扛米袋的老头,老头显得很累,气很喘。

年青人:搁这儿吧,就搁这儿吧。

老头:呵,我的妈呀,累得我够呛。(老头不住地拭汗)

年青人:瞧你,不就是一袋米吗,至于那么累吗?

老头:一袋米?你来试试,从超市扛到楼下,又从楼下扛到七楼,我都几十岁的人了,能不累吗?

年青人:好,好,好,啰里啰嗦的,给,这是钱。

老头:两块,就两块!这么远的路,你就给我两块?再怎么也加点儿。

年青人:嫌少,还嫌少!?我告你。这还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,不然的话,我只给你一块。

老头:加点,再加点。尊老爱幼嘛。

年青人:不加,你要不要,不要拉倒。

老头:要,我还能不要吗,好歹也是一顿饭钱。哦(老头忽然感到有点儿不适)你这儿有厕所吗?让我方便方便。

年青人:(非常不耐烦地)你这人事可真多,后边,后边拉。

老头:(一边走一边的小声嘀咕)这么年轻就学会这么抠门。将来生个儿子一定没有屁眼。

年青人:哎哎,你说什么呐你......

老头:没什么,没什么。(赶紧从左下)

年青人:这老东西,(此时,桌子上的电话响了,年青人赶紧去接),喂,是誰呀?......对......对对,那是我爹,我是他的儿子,......您是......厂长......您有什么事?......要来看我爹......我爹,他在呀....他活得好好的......什么!马上就到......好的好的....再见......(喜孜孜地)要买东西来看我爹。我正愁没有年货呢。没有想到有人就给送上门来了,这可真是......(忽然他想到了什么)糟了,他要来看我爹。我到哪儿去给他找个爹去。(此时,他看到老头从左上,显得非常的惬意)

老头:这泡屎拉的,哎,年青人,谢谢你了,我走了。(他正欲从右下,年青人看着他,忽然之间就有了主意)

年青人:老头,

老头:啥事啊!

年青人:(赶紧换上笑脸)您干吗急着走啊,您在我这儿多唠唠;

老头:不唠了,我得赶快去超市揽点儿活去。

年青人:干吗这么急呀,您在超市能揽多少活,一天能挣几个钱呀!

老头:少说也有个十块八块的。

年青人:那我就给你二十块钱,你就在这儿帮我一个小忙。

老头:给我这么多的钱,你倒是要我帮你什么忙呀?

年青人:给我当一回爹。

老头:这年过的,白捡一你这么一儿子,多晦气。这话怎么说的,要我做你爹。哎!那你爹呢?他同意吗?

年青人:这你就别管了。

老头:不行不行,不明不白就做了你爹,你爹要是找上我那可咋办?你得告我,这是怎么一回事。不然,我不做你爹。

年青人:跟你说话可真费劲,我实话告你得了,我爹他死了。

老头:那更不行了,你让我冒充一死人。让别人知道了,说我占你的便宜。多没意思,我干不了,我不干!

年青人:得了,我全告诉你,是这么一回事。我爹三年前就死在我老姨家了。当时厂里面不知道,照样给我爹发退休金,我每次都冒我爹的名去领的,从来就没有出过岔,今天呐,是新年初一,厂长要到我家来看我爹,马上就到,到时候我到哪儿去找一爹给他呀!?要是没有,我就担心呐,我爹死了的事儿会漏出去。以后的每月的一千多块钱就领不到了。所以呀,我就想起来要你冒我爹的名,帮我这个忙。

老头: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,要我扮你爹,骗你们领导。把你爹死了的事儿给糊弄过去。行,不过,我要再加三十。

年青人:白让你当一回爹,你还斤斤计较。

老头:加不加呀,不加拉倒。

年青人:加!你是我爹,还能不加吗?!呆会儿厂长来,你给我躺在床上扮我爹。咱们可先说好了:只许规规距距,不许乱说乱动。

老头:呵,还这么多的规距,这都哪跟哪呀!?不许乱说乱动,你爹是地富反坏右是咋的?......

(此时,一个西装革履的,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从右上,他就是厂长,)

厂长:这是老李师傅家吗?

年青人:这就来了,快,上床。(他赶紧安排老头上床)

老头:看好了,我这就是你爹了!

年青人:瞧你

这劲。(赶紧去给厂长开门)好范文版权所有

没错,您是厂长吧,快请进来吧,进屋里面坐。

厂长:你是李师傅的儿子,是吧?

年青人:是的是的,刚才就是我接的电话。爹!厂长来看你了。

老头:唔,快请进来吧。

厂长:哟,李师傅,你这是怎么了?身子骨不舒坦?

老头:没有什么,跟儿

子怄气呢。

年青人:爹,当着领导的面咱们不说这些个。

老头:怎么了,老子说话还要用你来教么。你这个仵逆不孝的兔崽子,看老子不揍你,(老头掀开被子就下床,追打着年青人。)

年青人:你......你怎么打我呀!

老头:打你怎么了,怎么,你还敢还手是怎么的。反了你了,千万不要忘记了,我是你爹!

年青人:(悻悻地,)是,是,你是我爹。我让你打,我让你打,还不成吗?

厂长:李师傅,别这样,消消气,消消气,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。(老头气乎乎地坐下)

老头:没什么,嗳,我说厂长,大过年的,你怎么会想到要来看我这快要--入土的糟老头子。

厂长:这不,厂里正开展“三个代表”的学习教育活动。党委要求我们各级领导干部必须关心广大职工的生活。尤其是退休的老职工。所以嘛,趁着过春节的机会,我代表厂党委向您老表示慰问,向您老拜年。

老头:拜年,想得周到,真周到。多亏了江主席,提出了“三个代表”,不然的话,厂长!只怕是我就是死了,你也并不想知道吧!?

年青人:爹!......

厂长:瞧李师傅说的,我还能...

(此时一个漂亮的女人从右上,她就是厂长的女秘书)

女秘书:厂长,我来了。

厂长:买到了吗?

女秘书:买到了,您看,就这些,不知道行不行。

厂长:快,快给李师傅送上。

女秘书:李师傅,这是给您买的礼物。一 ……此处隐藏7342个字……行呢?

夫:我看咱别虎了吧叽出这个头儿啦。你还万一呢,这万一话要整戗茬了 ,那就更砸锅了。

妻:瞅你那点儿耗子胆儿。咱不会挑好听的给他戴高帽子?他要还那死样 儿,咱就在记者面前好好抖擞抖擞他,也好给大伙儿出出气。

夫:那你可得搂着点儿,别整走火了。

妻:没事儿,我心里有数儿。

(村民夫妻敲门,女拉男进屋。)

妻:记者啊,可把你盼来了。刚才听大喇叭吵吵,说报上要表扬我们支书 ,真是掀开盖头看对眼儿——找对人了。

(女悄悄踩男脚,男赶紧搭话)

夫:可不,把我们整得老激动啦。

(记者放下材料,起身。)

记者: 呵,快请坐。您二位是?

支书:(神情紧张地)我们村老耿家两口子。你们来干啥?想整啥事儿? 妻:整啥事儿呵支书,我们就是想跟记者说点儿情况。

支书:说啥?你俩要说啥?我自己说不就得了吗,还用得着你们帮着煽乎? 妻:看你说的都是啥话呀,报上表扬支书,我们脸上不也跟着有光嘛.

夫:可不是咋的。

(妻与支书耳语)

记者:那就请您二位谈谈吧。

(再次打开录音机。)

支书:行行行,有屁就放。我可有言在先,你俩嘴上有点儿把门儿的,可别 瞎白话,胡咧咧!

记者:您二位请吧。

妻:要说我们支书呵,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好人,给村儿里干的好事儿,一 火车皮都拉不完。(向夫使眼色)

夫:真事儿,不掺假。

记者:谈点儿具体的吧。

妻:反正老鼻子好事儿了。等会儿我跟你好好唠扯唠扯。(凑近支书,小 声地)支书呵,我们两口子在这儿帮你煽乎,你能不能也帮我们点儿忙呵。 俺家地少人多,活得裂裂沟沟的你也知道,你就发发慈悲,把那两亩多地儿 分给我们吧。在记者面前把这事儿办了,叫什么来着,对,现场办公,多给 你脸上贴金呵。

夫:(凑近支书)可不咋的,赶早不如赶巧呵。

支书:打住,先打住。你们就和记者说说咱村修路的事儿吧。

妻:是呀,咱村的道儿呀,一直麻麻裂裂的,下雨天象大酱缸,人走不了

,车也没招儿。要不是支书让他小舅子整一帮人干,还不知弄几(neng ji) 到啥时候呢。(夫搓手又拉妻衣襟)

支书: (咳嗽一声,见村民妻没理解他的意思,急忙提醒) 地!

妻:地?啊,正经说法叫村路!

支书: 别扯那些哩哏啷了,快说说咱村办教育的事儿吧。

妻:村里的学生上学不花钱,都沾了支书家大小子有才和姑娘小影的光了 。(支书和村民夫同时咳嗽)人家支书的孩子就是争气,一水水儿上了大学 ,就是多花村里俩钱儿,大伙儿也认呐。

(夫急得又搓手又跺脚,最后蹲在地上)

记者: 没关系,请你们畅所欲言。

支书:(声调猛然提高,揪着夫脖领子把他拽起来)我说咋越听越不对味儿

呢,一寸相片儿——挺能整景呵。我就知道你俩是60年不穿袜子——穷脚(搅)。 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吗?这不是给我打破头楔吗?

妻: (努力压住火气)我们可不是这个意思。这不是大伙儿都觉着地不够种 吗,咱们乡里乡亲的,你又是咱村的主心骨儿,哪能眼瞅着大伙儿急得嗷( 音nao)嗷叫呀。

夫:可不咋的,哪能那么办呢?

支书:(用手指夫鼻子)你说咋办?我就看不惯你这臭赖付的,老娘们儿在 前头瞎喳喳,你在后面跟着吃屁,你算白活啦!快领你老婆滚回家去!

妻: (提高声调)你这是啥态度?你吃人饭不办人事儿,光兴你一个人白话 ,就不兴我们说道说道呀?

记者: 有话慢慢说,有理慢慢讲。

妻:(用手拉夫)那我们就跟记者说道说道。

夫:(提高声调)对,说道说道!

支书: 你们可想好了再说!

记者: 您二位请坐下说。

妻:我们有一肚子话,都憋出满脑袋大包啦。记者,我先问你一个问题。 一等人是支书,拆了小屋盖大屋。他家盖房子,欠了村里五、六万,都好几 年了也不还,这合不合理?

记者:如果真有这样的事,当然不合理。

支书:我盖房子欠钱,有账不怕算!乡里审计都没说啥,你髭啥毛?

夫:我们出工搞绿化,年年干,听说上边儿年年拨钱,我们为啥连影儿都 见不着?

记者:果真如此,事情就严重了。

支书:要想富,少生孩子多种树,这点儿道理你都整不明白?一杠子轧不出 个屁的东西,除了钱,你还认识别的不?

妻:那年抗洪,上边儿返了二万多的救灾款,都跑到哪儿去了?

记者:侵吞救灾款,那是犯罪!

支书:你说跑哪儿去了?领导总来视察灾情,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回去吗?哪 次不得整几桌?

夫:我们村的机动地,该分给各户的不分,都租给外人种,哪年少收租金 了?我们可是一分钱也没见着啊。

记者:按照农村土地承包的有关规定,这样做肯定不对。

支书:你看你看,我就说你这不争气的玩艺王八瞅绿豆,算是跟钱对上眼儿

啦。你没长眼睛啊?咱村干了这么多事儿,哪儿不得用钱?比方说孩子上学 ,村里不是全包吗?

妻:那是沾了你姑娘儿子的光,要不,你能发这善心?我看最钻钱眼儿的 就是你,前两年你张罗养黄牛,大伙儿集资凑了好几万块钱,结果是牛没养 成,我们那些血汗钱呢?都打了水漂儿了!

记者:这件事情应该调查。

支书:记者呵,你看看,啥叫三伏天起热痱子——没凉(良)心?就是这些玩艺儿 啊。我这些年来干了这么多事儿,都干到黑影儿里了。我是三九天浇凉水— —冷上加冷啊。

妻:你冷?我都不稀得说你那些丑事儿。这村里的大姑娘、小媳妇儿,哪 个你不惦记?(语带哽咽)当年,要不是我拼命反抗,也得让你给糟蹋啦? ?

记者:道德败坏,是滋生腐败的一个根源。

支书:你胡扯连霉素!我也是肉做的,能抗得住那么多人,说死也没人信呐 。话说回来,你咋不告我呢?

夫妻 (齐声):原来不敢,现在可不惯你这些臭毛病!

支书:你们不好使!小蚂蚁想嗑空大树,长那么大嘴了吗?走哪儿我都接着 你们!

妻:(从怀里掏出一叠纸)记者同志,这是咱村100多人联名写的控告信, 我们信得着你,请你给转交上边儿。

记者: 好吧,我一定交给有关部门。而且,对今天采访中听到的情况,我要 进一步调查核实,如实进行报道。(收拾背包,下)

夫妻: 记者啊,您慢走啊。我们都在等你信儿啊。

(村民夫拽妻下)

支书: 哎,记者老妹子,你可别听他们满嘴跑火车呀。你要是不想唠了,大 哥请你整点儿杀猪菜儿,带个大鹅啥的回去呀。

(背景音:汽车引擎发动声,汽车远去声)

支书: 妈了个八子,这才是没打着狐狸,惹了一身臊。我得赶紧找哥们儿使 使路子,可千万别整出事儿来!

(踉踉跄跄下)

幕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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